授,对方脸色蜡黄,明显肝脏上的问题已经很严重。 说来也是她忘记了,之前就想炼制点药给赵教授,但后来忙其他事去,就把这事给抛到了脑后。 赵廉最近一直忙着国际期刊论文的事,白天实验论证,晚上修改论文论点,几乎忙得不可开交,“就是没休息好。” 霍杳默了默,便道:“教授,可否让我替您把个脉?” 赵廉听言,倒是略有些诧异,“你还会诊脉,学了中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