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咽喉,他们难道是飞过去的?” 刘秀成站起身子,瞪大了眼睛,愣了下神,满脸的不可思议。 “水路,他们一定是走水路了啊,忠王。” 陈坤书大喊了一句,把手指落在太湖上。 李秀成呆傻的坐了下来,心里暗自咯噔一下,直道,“完了,完了,本王早该料到乔志清会来这手的,怪不得他们在金匮城坚守不出,不是突围不出去,而是故意想拖住我们的注意力,暗中从水路偷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