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。”裴远琛平静的说着,“你确定要喜欢我这样的一个人?” “我画画又不是为了让你看懂。”子宜鼓了鼓腮帮子,“你看不懂就看不懂嘛,有什么大不了的。我也不懂你在做什么呀。” 裴远琛盯着她鼓鼓的腮帮子,面无表情的伸手戳了戳。 然而,他的心底却一点也平静。 他们两个人,无论从什么方面来看,都极为不般配。她从小生长在温室,而他太早就尝遍了所有的喜怒哀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