鲁尔工业区的生产,这才刚刚有了点起色,就又被法国惦记上了。 “做梦!德国人已经没什么好失去的了,你们绝不可能得逞——”瓦尔特忍无可忍,兔子急了还咬人呢。 就在瓦尔特和儒勒·约瑟兰吵架的时候,安迪正在和萨尔窃窃私语。 “他们一直是这样吗?”安迪实在没想到,国联居然是这样的国联。 “一直这样。”萨尔冷笑,旁边的奥克兰默默点头,指望一帮政客用开会的方式解决争端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