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国家为了少数人的野心付出代价,所以沉默是赫斯林先生唯一的选择。 “奥斯卡和赫尔曼都坐船去了南部非洲,他们以后可能不会回来了——”胡戈脸上的表情很难过,奥斯卡和赫尔曼是胡戈最好的朋友,也都是赫斯林先生的学生,赫斯林先生对胡戈和奥斯卡、赫尔曼都曾经寄予厚望。 赫斯林先生还是不说话,手里的咖啡突然就不香了。 “我为他们感到高兴,奥斯卡去了罗德斯大学任教,赫尔曼去了尼亚萨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