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马屁股上还有西南非洲军方的标记,从我们到宽多河不久,他们就出现在河对岸,现在想想,他们应该是在等待援兵,试图将我们全部杀死——” 想起这几天发生的事,赖安还是忿忿不平,这些人根本对不起“军人”这个称呼,毫无军人的荣誉和荣耀。 “正规骑兵部队,很好!”罗克怒极反笑,德国人这是得到的教训还不够,看样子坦葛尼喀的叛乱,并没有真正让德国人收敛,至少没有让西南非洲的德国人收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