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敉宁看见了他,也是欣喜若狂,如见了救星般。 “静之怎么过来了?成都的房子卖掉了吗?卖了多少钱?”张珏招呼道。他们曾约定,马敉宁卖掉了房子,就来名山县找他们。 “房子还在,生意没谈成。”马敉宁的笑容只有那么一会儿,立刻被愁容取代。 “怎么回事?出事了?”张珏觉察出有异。 马敉宁看左右,“这里说话不便。” 张珏更深疑不是好事,拉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