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换了几个大夫,试了好几种药方,都没起色,到现在都不知什么病。”屈英可能并未露出多少愁色,毕竟今日个喜庆的日子,但她那张布满疤痕的脸,除了笑容,看什么表情都夸张几分,“杨姑娘似挺不在乎身体,她好像知道自己患的什么病,总让旁人感觉不安。你她好吗?她嘴上说不想见你,其实……其实早就有了你。” “你带路,我现在就去。” “现在?”这反把屈英惊到。 “我回来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