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,看着走入院中的丁宁和净琉璃说道。 头颅也是他现在唯一能够动的部位。 丁宁认真的对他躬身行礼,然后在他身前的藤椅上坐下。 他的身旁还有一张藤椅,显然是备给净琉璃的,然而净琉璃却并不落座,只是恭谨的垂首站在丁宁的身后。 看着这样的画面,方饷眼睛里欣赏的意味更浓。 “你为什么会我方家的借剑意?” 但是他说话很直接,没有任何的过渡,便直接问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