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为关键的在于,他可以肯定丁宁有杀意和怒火,然而就连他都根本看不出来。 或者说,丁宁的整个身体,此刻就是一截平静冰冷的剑锋,不带任何烟火气,但轻易一触,便能使人流血。 “我们进去。” 丁宁说了这一句,便开始动步。 谢长胜的眉头挑起。 丁宁的状态让他又是觉得有些恐惧,又是不由得生出兴奋。 他直觉今年的岷山剑会,会出现很不同寻常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