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医生,医生!” 我嘴里一边喊着,一边按下了床头的急救铃。 现在我算是重点照顾的对象,因为情绪一直比较激动,几个医生护士连同边飞和汪东从外面闯进来。阴阳伞在距离病床有一段距离的地方摔落在地上。医生护士没注意这些细节,边飞和汪东心知肚明,只是向阴阳伞的方向看了一眼,就将注意力放到我的身上。 在我一再的坚持下,医院方也没有任何办法。与其让我躺在病床上想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