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至于边飞大师说的什么比帮助我们公司解决麻烦还要高的代价,我只当他是在开玩笑。李德昌毕竟是个人,和我们公司没有办法相比。我自信可以说服他。唯一要顾虑的就是边飞和那个几年前就已经去世的老人是什么关系。 出了咖啡厅的门,我拨通了杨勋的电话,已经来到他的家门口了,不看看他我这心里也不踏实。和他哥哥毕竟是同事,帮着照看一眼,也是情理中的事情。 听到我的声音,这小子很高兴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