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远琛跟在她的身后,薄唇死死的抿紧。 他的双手放在身侧,不知不觉已经攥紧成拳。 这些天,其实他一直不曾离开炎洲市。 天下之大,并没有他的容身之处,所以,他待在哪里都一样。 可是,既然待在哪里都一样,为什么他选择留在炎洲市,而不是远远的离开。 他却不敢去深究这个答案,尽管他心中无比清楚这个答案。 这半个月以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