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远琛明白赫敬尧的意思。 他对子宜没有责任,同样的,他也没有任何资格插手她的事。 哪怕她现在躺在那里,生死不明,他也没有资格过问。 可是,他给不起任何承诺,也担不起这份责任。 裴远琛抿紧了唇,喉结滚动,许久没有说话。 “怎么样?”赫敬尧淡淡的问道,“究竟是什么在阻碍着你?” “……先去医院吧。”裴远琛回避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