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恐慌又无助,但是却没有求饶,即使她的嘴唇还在哆嗦着,眼里一片温润的湿意。 这个傻女人。 裴远琛忽然觉得心底涌起了一股极为复杂而汹涌的情绪,彻底的填满了心底的那个空洞。 从生理到心理都是从未有过的满足。 他沙哑的笑,含住了她的唇瓣。 “子宜,别怕。”男人低低的说着,彻底的占有她—— …… 子宜醒来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