颤,哭的更加厉害。 “赫子宜,你给我听着。”他轻轻的摩挲着她的下巴,“你只要记着,裴远琛永远只属于你一个人,对你来说,我只是小宝舅舅。” 子宜揪着他的领口,依然抽噎不停。 他这么说,就等于承认了路德维希也是他。 白天她遇到的那个人,就是他。 他挽在臂弯里的那个女人,也的的确确是他的妻子,是路德维希的妻子。 可是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