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,一时没有说话。 “接下来,他会面临更加严苛的考验。”靳柏岩笑了笑说。 子宜睫毛轻颤,唇瓣被她抿的发白。 “我是不是不该说这些?”靳柏岩柔声问道。 “没关系的。”子宜摇了摇头,勉强一笑,“其实我很想知道,但是又不敢问……” 假如她想知道,哥哥一定会告诉她的。 靳柏岩宽容的笑了笑:“子宜,他很幸运,我很嫉妒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