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导,你头顶怎么会这样?”颜如玉蹙眉道。 仅仅是摘下来十几秒钟,冯大岗又马上把帽子逮起来,“我这块地方不能受一点一点寒气,否则又要头痛发作了,我常年戴着帽子,正是为了给这块秃掉的地方保暖,平时洗头,也不能洗太久,而我的帽子是特制的,戴上就没事。” “这就是我说的邪之气。”秦朗说道。 冯大岗双眼唤光,就像频临死亡的境地,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。 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