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副样子,十足刚受过酷刑一样,窦压财稍微好点,上只有好几处地方软组织受伤,凌迟和杜月坡则手和脚部都不同程度的骨折,仲得跟个大萝卜一样。 凌迟和朱月坡倒有几分男子汉的血,上药打绷带时,死咬着牙不喊痛。 唯独没啥战斗力的窦压财叫爹喊娘的,即便他的伤在几人间,是最轻的。 “啊!疼!” “不要,轻点!” “雅蠛蝶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