机场。 几人孑然一身从飞机上走了下来,脸色阴沉的仿佛能滴出水来。 为首的,是一个面容阴翳的男子,额头至眉锋,有一道长约寸许的疤痕,如同蜈蚣盘踞,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。 他左右打量了一眼,不慌不忙的摸出手机,拨打了一个电话。 “苏少,我们已经到中海了,也锁定了她的位置,半个小时之后,她那边就不再动了。” 电话另一头,苏明锐的脸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