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?”我轻轻的抚了抚白木禾的头发,如果说片刻前耀武扬威的还是我们,这一刻攻守逆转,我们成了那任人宰割的一方。 “你不怕吗?”白木禾抬起汪汪的眼睛看我。 “不怕!”我比了个弦二头肌:“大不了就是一死嘛,活我这么大,一辈子也算跌宕,比很多人的一生都更丰富,死了也不算夭折,有什么可怕?” “那我也不怕!”白木禾声音中忽而多了一丝特别:“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