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暗淡,酒吧里坐着的人,都好像要把自己藏起来一样。 詹白凤惯例点了一杯血蔷薇,荡漾粘稠的红色酒水,在高脚杯里,就和真的血液一样。 因为我们到的有点晚,酒吧里的人不多,没有一个参与过围剿卡莱芙的,用詹白凤的话说,这些人都是杂鱼,用不着在意。 我自己也不知道来绿岛酒吧干什么,吧台后面的酒保沉默寡言,我问了两句有关酒吧老板的话,这货全都用不知情敷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