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门外站着一名女子,二十岁上下,巴掌大小的瓜子脸白的几乎透明,凤眉修长,双目清澈,似乎能一眼看到人心底。 那女子一身白色长裙,看着清冷无比,让人生出不敢靠近之感。 她皱了皱笔挺的琼鼻,莲步微动,我还没看清楚她的动作,她就犹如一朵随风飘荡的小花一般,进了院子。 爷爷一脸严肃,如临大敌,一双眼睛异光闪烁,放在桌子下的右手下意识的握紧,最后又缓缓松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