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旭小声道:“袁烈的那份。” “什么!” 谢安琪惊的睁大眼睛,差点把这件事给忘了,“你确定?” “是真的,会不会是什么人偷盗啊。” “你白痴啊,基金的持有人现在是我。” 奇怪的突发事件,让她一时半会想不通,倒了半杯酒,理清思路。 这件事要从很早之前说起,袁烈已经死了两年了,当初他死后,谢安琪特意去袁家祭拜过,也发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