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床,成了半个废人,只有一条腿和一只手能动。 而第一个坐在他面前的人,不是被打破头的儿子,而是许霏霏。 “三叔。” “几点了……” “天亮了。” 一夜,许青泉似乎苍老是十岁,面色憔悴的样子,哪像个叔叔,更像个爷爷,他疲倦的闭上眼睛,无法想象,自己迎来的,是这样的结局,“全完了……你来看我,还有什么意义。” “姑姑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