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套上,结衣带,系盘扣,也忙活了好一番功夫。 这段时间,他一直低头看着我。 我相信我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可供刁难的,好像平时做惯了这些事,就好像呼吸一样的平常,只是,当捧起他的手,为他系袖扣的时候,我感到自己的呼吸局促了一下。 手腕上,是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痕。 两次,都在同一个地方,一寸来长的伤疤横在肌肤上,显出了几分狰狞,也不知利刃割下的时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