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了马车,就听见车夫一声长哨,马车立刻朝前疾驰而去。 在摇摇晃晃的车厢里,我和刘三儿也坐着晃晃悠悠的,刚刚开始还没注意,也许是因为他从地牢里出来身上都带着寒意,可过了一会儿就发现,他的吐息滚烫,黝黑的脸色也泛着异样的嫣红,人有些恍惚。 我上前伸手一摸他的额头,立刻惊道:“好烫!你发烧了!” 他眯着眼睛看了我一眼,自己也摸了摸:“好像,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