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目光还是一如既往的沉稳内敛,仿佛常年凝结了冰的湖面,已经激不起涟漪,但在看向我的那一刹那,眼角还是有一些微微的抽搐。 那种感觉并不好受,因为任何一个人一想到马上会看到一个疯子的时候,感觉都不会太好。 可这一次,我没有扑上去。 带着冰雪气味的风从门外吹了进来,床上破旧的床帐被吹得微微轻摆起来,和我的长发一起飘摇着,感觉好像整个屋子都在风中摇晃一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