斟茶待客,但我现在手不方便,也只能作罢,不过看她也不像是有心情过来喝茶的人,坐在那里一双手放在桌上不停的绞着,指尖都挣得通红,好像心里有什么解不开的烦难似的。 看到她这样,我反倒平静了下来。 敌退我进么。 于是,微笑着看着她:“不知明珠姐姐今日光临寒舍,有何赐教?” “我——”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,欲言又止,额头上细细密密的一层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