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用。” “……” “不过,太上皇醒了,你这个人,也就没用了。” 裴元灏脸色一沉:“你说什么?!” 申恭矣冷笑着,看了看周围那些惊慌不已的朝臣,突然大声道:“老夫今天这么做,不是要以下犯上,更不是欺凌君主,而是不能让天朝社稷,落入一个来历不明,非皇族血脉的人手里!” “什么?!” “你说什么?!” 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