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人都难受。 风吹在帷帽周围的白纱上,一阵一阵的熨帖上我的脸颊,有些清冷,有些****,但我始终只是沉默着。 我们下马车的时候,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,上马又疾驰了一天的时间,中途只稍事休息了两三个时辰,终于在第三天下午,我们到了九江口。 这个时候漫天乌云压顶,仿佛要将整个天地都压垮似得,风凛冽,将漫山遍野的枯草都吹得簌簌作响,伏倒在地。裴元修一下马,便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