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寒的性命来赌他的仁慈,挑战他的底限。 “那,你是为了什么而来?” “我行次前来,原本有很多话想要说,但现在,我只想把我此行所见、所闻,都告诉给皇帝陛下。” “哦?” …… 我站在屋子中央,甚至没有坐下,就将这一路上听到的百姓的言论,看到的他们义愤的模样都慢慢的告诉了裴元灏,他也没有说话,就这么安静的坐在那里静听着,在我说完了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