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得想个对策才行啊!”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,又有些无言的轻叹了口气。 对策,的确是该想,但我自认没开天眼,刘漓传过来的一句话并不足以让我知晓别人对付我的手段,再高明的医家都要望闻问切,而我现在所知道的,却不足以让我断症。 但她冒险让人过来传话,我就一定要保护好她,毕竟,她不只是一个人,她的身边,还有那个痴病的二皇子,若再牵连上他,我就万死难辞其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