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,我们所写的数目,比你们预定的,低了多少?” “你写的,还有裴公子所写的,都不过是我们预定的价格的一半!” 看着那年轻人已经有些沉不住气的露出的怒意,但帘子的另一边,那个一直安坐着的人,仍旧稳如泰山,连气息都没有紊乱一点,倒是很沉得住气,我轻笑了一声,然后说道:“那就没有错了。你加起来,不就正是你们预定的价格了?” 那年轻人一愣:“你说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