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话刚说完,我便走了过去。 我的脚步声没有刻意的控制,在这样狭长深幽的走廊里就格外的醒目,屋子里的声音也立刻安静了下来,等我走过去的时候,就看见裴元修身上盖着薄被,正靠坐在床头,脸色苍白得几乎和身下的枕被一个颜色。 而韩子桐就站在床边,离他两三步的距离。 和床上那个毫无血色的人不同,她的脸色微微的发红,甚至连藏在发髻里的耳尖都是红的,好像内里有一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