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就看着他的脸庞,被火光映亮了,又暗下去,映亮了,又暗下去,仿佛此刻他晦暗难明的心境,也仿佛此刻外面胜负未知的境况。 最后,他将我拖到了船舱最深处的一个舱房前,打开门将我拉了进去。 我回头看见他站在门口,心里一急就要冲出去,可他一只手重重的撑在了门框上,将我拦住,低头道:“你到底要我怎么做?” “……” “是不是,我做什么都不对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