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他这个时候,我就知道他一定是在忍受着剧痛,就像当初中毒的时候,他也承受着目盲,耳聋,声哑,全身经历剧痛的折磨,现在,只怕也是这样。 我急忙伸手扶着他的脸:“轻寒,你怎么样了?” 他根本说不出话来,只是一直用力的咬着下唇想要撑着,可我这一问,他就像是终于撑不住了一般,一开口就从嘴里喷出一口血来,全洒到了我身上。 “轻寒!” 我吓得尖叫了一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