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走了,微微晃动的帘子发出的细碎的光芒,在这一刻全都笼罩在他的身上,显得他那么苍白,那么易碎。 我生怕这是一场梦,我一走近,梦就醒了。 可是,梦境里,我却从来没有看到过他这样的笑容,甚至,还跟裴元灏坐在一起,虽然裴元灏的脸色一如既往的阴沉,但他们两个人这样平静的相对着的情形,却是我怎么也不会去想象的。 他还看着我,微笑着说道:“你怎么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