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的椅子里,离我还是有一些距离。 我庆幸自己虽然病着,但还没有蓬头垢面憔悴不堪,周身收拾得也还算整洁,在裴宁远这么雅致的人面前也不算跌份儿,反倒是他,身上没有了那种从容和淡然,虽然不至于手足无措,但坐在那里的时候,我多少能感觉到他的眼神有些飘忽不定。 我便问道:“宁王殿下过来,不会只是来探望我的病吧?” “……” 他沉默了一会儿,再抬头看向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