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样的创伤,实在难以想象。 连杜炎,我都能从他的眼神中看到清楚的痛。 见他说不出话来,我又问道:“水秀呢?” “她,没事。” “……是吗。” 我也并不迟钝,“没事”两个字,算得上敷衍,我几乎也可以想象得到,小福子的死会给水秀留下多深的伤。 我问道:“你们现在在哪里,她在哪里?” 杜炎说道:“我们在刘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