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肃,那种不怒自威的感觉又一次压在了我的头顶,我几乎以为自己要哭出来,但这一刻,却连抽泣都停止了,只呆呆的望着她。 在她静默的,却充满了威仪的目光的注释下,我终于长叹了一口气,深深的低下头。 其实,能支撑我的,不是义正言辞的质问。 只是委屈。 只是想要得到一点温柔的抚慰,我强撑了许久,终于哽咽着道:“我……我总是……” 我只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