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,更是冷冽如冰,好像要扎进我的身体里一样。 我淡淡的看着他,但全身的痛却已经忍不住了,一低头又咳出了血,鲜红的洒落在胸前,染红了大片的衣襟。 我这才发现,自己雪白的长裙上已经好几处被染红的痕迹,好像雪地里片片飘落下的红梅花瓣,那么刺目,那么耀眼。 看着我咳得全身无力,裴元丰低头道:“别怕。我会保护你!” “……” 我抬起头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