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身上的伤好像被牵连着,都痛了起来,越来越痛,痛得我牙都咬不紧了。 就听见他的声音在耳边响着,低沉中带着暗哑:“你跟朕,算得了吗?” 眼睛有些不争气的烫了起来。 他知道,我始终放不下,就算说了要和他算了,就算冒着大不韪的说不会再爱他,可我的心走不了,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,女人生命的中的第一个男人就是特殊的,像是被打上了烙印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