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。我便没有再说什么,和他一起走了过去。 天色将暗未暗,而大厅这里已经是灯火通明。刚一迈进门槛,就看见屠舒瀚坐在主位上。他似乎也休整了一番,换上了一件干净的衣衫,只不过那衣衫穿在他身上,仍然给人一种剽悍的,甚至脏兮兮的感觉,我不由的想,也许这就是军人独有的“气质”吧。 屠舒瀚倒不知我在腹诽他,一见我们,立刻一抬手:“两位请坐。” 我和刘轻寒对视了一眼,便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