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梳梳到尾; 二梳,姑爷姑娘嘞白发齐眉; 三梳,姑娘儿孙满地; 四梳…… 我坐在椅子上,看着喜婆拿着一把木梳,将杨金瑶那一头乌黑油亮的长发挽在手里,一遍一遍的梳理着,也一声一声的念叨着,外面的锣鼓声,唢呐声喧天,再加上那些送迎宾客的笑声,已经成了一片欢乐的海洋。 眼前,是一间雅致又喜气的闺房,门上,窗上,到处都贴着大红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