额角上那一处伤,经过了一夜的休息,之前又上了药,已经没什么痛感了,但被她的视线一注视,还是隐隐的感觉到了一点凉意,好像是她的目光带来的凉。 但立刻,她就像没看到一样,移开了视线。 我也立刻微笑着走到她面前:“是夫人太忙了,要管理这么大一个家业,我不好麻烦夫人才是。” “说什么麻烦。对了,我今天来,也是为了你的——” 她说着,终于正大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