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次跟着裴元灏下江南,被那些盗贼抓去之后受了伤,眼睛短暂的失明了一段时间,也是那一次,我第一次遇到了轻寒。 不知道这一次,我会失明多久。 还是,会永远……? 不知为什么,心里竟然一点悲伤都没有,剧痛过后的一点小小的痛痒,的确谁都不会在乎了。我平静得连呼吸都没有乱,只是在女儿越发焦虑,抱着我用力的晃了一下的时候,我才轻轻的说道:“娘只是看着有些模糊,没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