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剧痛让我下意识的迟疑,停下了脚步,而裴元灏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,沉声道:“不能退!” “啊?” 他在我耳边用力的说道:“跟着朕走,你不会有事的!” 他这句话还是给了我一点鼓励,我咬咬牙,抓紧了笼在头顶的毯子,继续跟着他闷头往前冲,火舌舔过我的衣襟,脚踝,很快就把鞋子都烧得底也不剩,赤脚踩在地上就像是踩着烙铁一样。 这种感觉不啻一种酷刑,我咬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