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它忘了!” “当然要忘,笑得那么难看,不忘了它我怕我晚上睡觉要做噩梦了!” “你说什么?!”她是活得不耐烦了是吗?三番两次来惹他,挑战他的忍耐极限! 凌莉左脚站得有点酸,换了一下脚,锥心般的痛直涌心头,她忙着跟花易冷斗嘴都忘了自己是伤患了!不禁哀叫连连:“疼疼疼……” 他紧皱着俊眉看着她,把她扶到不远处的椅子上坐了下来,蹲在地上,顺其自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