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方木桌,外红内青,表面斑驳,时有点雪飘入,触之即融,却是落在了那温酒的红炉之上。 红炉点雪,临窗而坐。 “今年的雪好大啊!” 田言坐在窗畔,望着窗外白茫茫的飞雪,不禁呢喃了一句。 “是啊,好大一场雪!” 苏青端酒慢饮。 见他这般,田言眉目一转,方才将目光落在了对面那张让人见之忘生忘死,欺霜赛雪,冰肌玉骨般